清来

光而不耀,静水流深

【鬼菊】史笔

史书工笔

我想鬼菊应当有一段历史,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来看

不是史官,意识流文学,没有逻辑

私设武魂殿已亡,黄金一代老去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熬了。”我走在街上,听见卖货郎的叹息。瞧着满头花白,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这般操劳吗?


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


我曾经问过老师,为什么关于武魂帝国那一段历史是草草几笔带过的?老师只是摇头,可是我觉得不应该这样,于是我开始自己寻找答案。


听说这儿是武魂城的旧地,索性瞧瞧吧。


走着有些累了,随便找了个茶楼进去坐坐。这茶楼瞧着有些年头了,我让小二唤来了掌柜的。


掌柜的已经是个花甲老人了,听我问起鬼菊斗罗和武魂殿的这段历史,他浑浊的眼睛转了一下,他是未曾见过这二位大人,可是他的爷爷是知道的,爷爷曾经告诉过他:


“这二位大人啊,都是顶天的了不得。他们总是一块儿,那位金发的大人还时不时来我这小店喝上杯清茶,另一位大人不爱喝茶,却也总是陪着...有一回啊年头不好,是大人们开仓放粮,免了这税,我们才活得下来。”


“多得了那二位大人庇护啊,只可惜...”


百姓不知死者因何而死

百姓依仗死者庇护而生


掌柜的似在回忆,突然间茶楼另一边吵吵闹闹的,这是在做什么,我转过头去看。


“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家中妻子病重,我所有的钱都拿去治病了,实在没钱来买吃的了,求求您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子跪在地下拼命求着茶楼的管事。


“去去去,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我还怎么做生意,你个小偷跟我报官去。”管事看起来态度坚决,也不知道是见了多少这样的场面了。


也是可怜人,我心中默叹。


旁边那一桌的客人,两个成年男子带着的那个小姑娘似乎想为这个人出声求情,被她身边的金发男子拦下了,那人想做什么?


“娜娜,”那男子拉住想要起身的小姑娘后,走到柜台上,悄悄放上几枚铜魂币,然后叫住了管事,“管事的你是不是误会了,这位小哥分明是给钱了,你看这台上的不就是吗?小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够放在台上就算了呢,这不就给人误会了吗?”


那衣衫褴褛的男子见状连忙对店家说道“对对对,这就是我的钱。”


店家这才放过了他。


这可怜人来到这几个人面前,想要跪下磕上几个头的时候,被一个黑发黑衣的男子扶了起来送了出去。


他们是善人吧,只是能够帮上一个,又能帮上多少呢?若是当年武魂殿还在的话,若是那二位大人还在的话……


吃过饭我来到了一处废弃掉的别院,见门锁着,我从一处矮墙翻了过去。在这里我遇到了三个奇怪的老人。他们似乎对这儿很是熟悉,于是我大胆向他们提出我的疑问。


坐在中间那个和蔼的老妇人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好像有人无数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白色的发丝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缕金色,我感觉到,她年轻的时候定是被人护的极好的。


知道我是为了这段历史而来,他们将我迎了进屋,给我倒上了一杯花茶。


他们坐在我的对面,抚着一株菊花对我说道:

“你说鬼斗罗菊斗罗呀...他们很好。他们年少相识,当我们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对老头子了。

他们教我们修炼,教我们做人,亦师亦父。

菊爷爷很爱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好看的人...菊爷爷很强大,他永远会把我们护在身后。鬼爷爷一点儿也不凶的,还会给我们做点心。他总是陪着菊爷爷侍弄花草,总嫌我们三个爱闹腾,没事就去扰着菊爷爷。那一回我们被丢到死亡峡谷,菊爷爷暗地里保护着我们,而鬼爷爷嘴上说着不管了,还是偷偷跟着菊爷爷来了...”


他们一边说着,拿出了一本《武魂殿法典》给我。他们告诉我,鬼菊斗罗出生贫寒,更能体会百姓的苦与难,知道民众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这就是我们要告诉你的,关于他们。”


原来是这样的一段往事,“可是,为什么那段历史...?”我问出内心最深的疑问。


“难得只有文字的记载才是历史吗?这是真正的历史吗?”她反问着我,“只要还有百姓活着,他们就不会忘记,永远会有人记得,口耳相传远比笔墨记载更为真实。”


真正的史笔不是史官笔下的文字,而是民心


我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但我不会再找下去了。


谢过三人,我离开了院子,走到了一处高高的山上,我看见有百姓在为他们立碑刻像...


俯仰无愧天地

褒贬自有春秋



后记:

并不是以一个史官的视角,而是我本人的一个做法,可能有点混乱,

我对台湾某一段历史比较好奇,所以我在台北的时候我会去找到它们的历史课本以及和当地的老人聊天

鬼菊带着娜娜在茶楼(限时返场)是一个小彩蛋,鬼菊所变现出来的理性与感性,我特别想描绘这个场景。

我想,黄金一代会老去,当他们老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在鬼菊的屋子里,怀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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